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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蒙古早期傳播史

一千多年前聶斯脫裏（Nestorius）派東方亞述教會、東羅馬教會和西羅馬教會傳道的足迹遍布蒙古和中國的山川草原沿海內陸，雖然沒有從這塊貧瘠的土壤裏得到收成，但是他們辛勤的開荒播種，憑著信心早已看見了收割的日子。

蒙古與漢族都是東方人口衆多的民族，在地理位置上緊密連接，相互關係親如兄弟，基督教傳入兩國的歷史也是不能分割的。外蒙古是獨立的國家，內蒙古是中國的一個少數民族，所以，基督教蒙古早期傳播史是兩國、兩族的共同財富，是蒙古的歷史，也是中國的歷史。

最早傳入蒙古和中國的基督教教派是聶斯脫裏（Nestorius）派。

聶斯脫裏（約生于386年—約卒于451年），他是叙利亞人，曾進入安提阿修道院作修士。于428年 4月10日至431年 6月22日出任君士坦丁堡牧首。他曾在擔任君士坦丁堡大主教的任內，反對亞流派在基督論上的見解，于是在公元431年，在以弗所全教會會議上，他的主張被認定爲异端。聶氏被革除主教職務，最終客死埃及。然而追隨者幷不因此而輕易放弃，遂往美索不達米亞、波斯、印度以及遠東等地區宣教。5世紀末，聶派信衆遷往波斯，曾先後以迦勒底或亞述教會名義傳教，大本營一度遷往今伊拉克首都巴格達，盛極一時。此後，景教被傳到中亞細亞等地，至六世紀末，已盛行于突厥、康居等等。

1539年宗教改革時，神學家馬丁·路德在他撰寫的《宗教會議及教會論》（Von den Konzilli und Kirchen）中十分明確的否定聶斯脫裏爲异端。

被天主教會視爲“异端”的狀况持續到十九世紀末，聶氏本人的著作《荷勒克拉斯的市集》（The Bazaar of Heracleides）被一名叙利亞教士發現後，它的學說再次重新被神學家廣爲探討。1994年東方亞述教會和天主教會簽署《在天主教會與東方亞述教會之間的共同基督論聲明》，達成解除兩派彼此之間的嫌隙。（1）因此，本文站在馬丁·路德的立場上，認爲聶斯脫裏的信仰是基督教的純正信仰，幷非异端。

聶斯脫裏派，被視爲最早進入中國的基督教派，北京大學林梅村教授認爲基督教傳入中國最早的文字記載可能是在北魏洛陽（公元509年）（2） (2009年將是基督教傳入中國1500年）。唐朝時曾一度在長安興盛，在全國也迅速傳播，曾經創造了一個“法流十道~~~~寺滿百城”的輝煌盛況。

會昌五年（845），唐武宗發動滅佛運動。這場宗教迫害殃及景教，此後，景教在中原地區逐漸絕迹，但在偏遠的北方草原和西域地區仍繼續流行。（3）這可能是基督教傳入蒙古的最早的來源。讓我們來回顧歷史吧——

一、基督教在克烈族（kerayit）

根據叙利亞編年史家巴赫布拉攸斯所記的情况來看，克烈人被認爲在公元1000年後不久就皈依了景教，即聶思脫裏教。據說，克烈罕曾在草原上迷途，得到聖·薛兒吉思的引導方才脫險。在當時碰巧留在克烈境內的基督教商人們的鼓動下，他要求呼羅珊的莫夫主教伊伯杰蘇前來，或者是派一位牧師來給他和他的部民們施洗禮。伊伯杰蘇寫給報達(巴格達)總主教約翰六世（死于1011年）的信——該信注明年代是1009年，巴赫布拉攸斯已引用說，20萬克烈部突厥人與其罕一起受洗禮。12世紀的克烈王室成員仍沿用基督教人名。當脫斡鄰勒（也譯作脫裏）登上克烈王位。脫斡鄰勒面臨著與叔叔菊兒罕鬥爭的必要性，菊兒罕得到乃蠻王亦難赤的支持，暫時把脫斡鄰勒趕出其國。然而，由于得到成吉思汗的父親、蒙古酋長也速該的支持，脫斡鄰勒在這一角逐中獲勝，輪到他把菊兒罕趕走了。1199年，當脫斡鄰勒在北京金王朝的幫助下，幷以金朝的名義打敗塔塔兒人時，短時期內地成爲蒙古最强大的統治者。金朝以中國稱號“王”來封這位克烈部酋長，由此樹立了這位克烈首領的權威。歷史上正是以“王罕”——中國的王和突厥的罕——這一雙重的頭銜而記載他。成吉思汗是作爲王罕的藩屬而嶄露頭角的。（4）

在《馬可波羅游記》中也記載了這位王罕，稱他爲約翰長老王。（5）

12世紀在草原上信仰基督教的民族還有乃蠻、汪古、蔑爾乞、回鶻、阿速（阿蘭）等等。（6）

二、克烈族王罕與成吉思汗情同父子

1170年，鐵木真（成吉思汗）9歲時，父親也速該在送他定親返回的路上被人毒害致死，. 留下孤兒寡母被同族人抛弃，一家人生活艱難。鐵木真結婚後把女方送給公婆的禮物——黑貂皮大衣送給了父親的安達（結義兄弟）——克烈族王罕脫斡鄰勒，王罕就等同與他的父親一樣了，克烈族是當時草原上很富强且有戰鬥力的民族，信仰基督教。《蒙古秘史》共12卷，它揭示了許多鮮爲人知的歷史。其中第2-7卷中記載了脫斡鄰勒王罕幫助鐵木真成長幷最終敗于鐵木真的故事。

《蒙古秘史、卷三》第104節，鐵木真兄弟三人去向王罕求援搭救鐵木真的妻兒。王罕率領兩萬人馬幷讓扎木合率領兩萬人馬來幫助鐵木真奪回了妻兒。

《蒙古秘史、卷四》126節，鐵木真做了成吉思汗之後，派使通知王罕，王罕表示善意，說：“立我兒鐵木真爲罕，你們做得很好。蒙古人怎能沒有首領呢？-----” （7）

在信基督教的王罕的幫助下，鐵木真從小到大，從弱到强。

雖然克烈王罕和成吉思汗情同父子，但最終仍然在複雜的政治鬥爭中成爲對手，導致成吉思汗出兵攻打克烈族，1203年王罕逃往乃蠻族被士兵誤殺。

三、被征服的民族中的基督徒

在蒙古人和蒙古化的各族中，基督教徒占有相當大的比例，特別是在克烈部和汪古部突厥人中。

1．克烈部（kerayit）

1203年克烈族敗于成吉思汗。《蒙古秘史、卷七》186節：“征服客列亦惕部後（克烈部）。成吉思汗將其百姓分給衆家親信。------王罕的弟弟扎合敢不養有二女，姿色過人。成吉思汗將其姐姐亦巴合別乞娶爲妃子，將其妹妹莎兒合黑塔泥別乞（亦譯作唆魯禾帖尼.別吉）賜給兒子拖雷。成吉思汗沒有擄取扎合敢不的屬民與家財，而是令他要像帳車的另一支輪子一樣相協前行。”（8）

信仰基督教的唆魯禾帖尼養育了蒙哥、忽必烈、旭烈兀三個君王和阿裏不哥共四個兒子，她在成吉思汗家族中起著很大的作用。

2．乃蠻部（Naiman）

1204年信仰基督教的乃蠻族塔陽罕敗于成吉思汗，部衆被兼幷。

3．汪古部(Onggu)

1203年汪古惕部拒絕乃蠻部聯合攻打蒙古的建議，舉部歸降成吉思汗。與成吉思汗家族世代聯姻而聯盟。汪古部突厥人占據著長城以北、今山西邊境一帶原沙陀突厥人之地，他們使用的命名法揭示了他們是基督徒，儘管這些名字的漢譯名已掩蓋了該名的實質。基督徒常用的名字有：西蒙（西門），闊裏吉思（即喬治），保魯斯（保羅），約南（約翰），雅各（詹姆斯），伊索（耶穌），魯合（路加）。汪古部首領阿刺忽失的斤曾經在關鍵時刻，他以生命表達了他對成吉思汗的忠誠；他的次子波姚河隨成吉思汗出征花刺子模，戰後回歸，成吉思汗把女兒阿刺該別吉嫁給了波姚河，波姚河死後，阿刺該別吉作爲成吉思汗親生女，對汪古部進行了强有力的統治。她沒有親生兒女，便把她丈夫與另一個妾生的三個兒子——孔不花、愛不花和綽裏吉不花視爲親生兒子。孔不花和愛不花先後娶成吉思汗家族的公主們爲妻：孔不花娶貴由大汗之女葉兒迷失；愛不花娶忽必烈之女玉刺克。愛不花之子闊裏吉思（即喬治）先與忽必烈之子真金的女兒忽塔德迷失公主結婚，後又與鐵穆耳大汗的女兒阿牙迷失公主結婚。在蒙古人宗教寬容的限度內，該家族成功地利用它受到優待的地位去保護基督教。（9）

1276年，掃馬和馬可從汗八裏（北京）啓程去聖地朝拜。（10）路過馬可的故鄉汪古部，他們拜訪了汪古部王子孔不花和愛不花（他們也是基督徒），幷告知他們朝聖的計劃，汪古部的這兩個王子最熱烈地接待了他們，幷盡力勸阻他們說：“我們正在費力地從西方招來主教和教士，你們爲何要去那些地方呢？”但是，見兩人主意已定，汪古部王子們爲他們提供了馬匹、錢財和過中亞的旅途所需的一切物品。

4．阿速軍

忽必烈及其繼承者們在北京的他們的親衛軍中有3萬名信仰希臘正教的阿速人，他們是在蒙哥時期從高加索來的。1275年6月，阿速軍在圍攻長江下游北岸的鎮巢時，遭到宋軍狡詐的屠殺。後來，忽必烈把從鎮巢得到的稅收分給了遇害的阿速軍的家屬們。1336年7月11日，這些阿速軍的後裔送一封表示歸順的信給教皇本尼狄克十二世。1338年帶信給在阿維農的教皇的使團中，除了納昔奧的安德魯和威廉外，還有阿速人托蓋。（ 11）

四、元代基督教

1215年蒙古軍攻下金中都（北京）後，基督教之景教即傳回中原。基督教在元代稱也裏可溫教，是蒙古語“Arkaun”是"福分人"或"信福音之人"的意思。也有人認爲也裏可溫是希伯來文上帝“Elohim”的譯音，指信上帝之人。（12）據元史記載，當時，汗八裏（北京）已是景教的一個大主教區，並派有大主教駐在汗八裏。

（一）基督徒領袖的興起

1．所魯合帖尼、別吉（莎兒合黑塔泥、別乞）太后

唆魯禾帖尼. 別吉太后(Sarkutani Bagi) 基督徒，克烈部王罕弟扎合敢不之女，成吉思汗的四子托雷之妻，元世祖忽必烈汗和蒙哥汗、旭列兀汗和阿裏不哥的母親。《史集》稱頌她堅定、謙遜、貞潔、聰明有才能，善于撫育子女、統禦部衆，蒙古人稱她爲“賽因額客”（Sayineke，好母親）。

丈夫拖雷去世（1232年）後，唆魯禾帖尼掌管其家室和所屬軍民。唆魯禾帖尼治家有方，建立了嚴格的核算措施，使任何欺騙都不可能得逞。她愛護屬下臣民，成爲當時中原漢地生産恢復最快、人口最多、治理得最好的地區。

唆魯禾帖尼十分重視宗教、文化，注意收攬人才爲己用。著名的基督教徒天文醫藥家、拂林人愛薛，是唆魯禾帖尼遣使從西域招來的。她信奉基督教，但對各種宗教的教士和學者給予同等待遇，十分器重各類有學問、有才能的人士。她讓這些各方面人才分別隨侍輔佐諸子，成爲他們日後的謀士和治國良臣。蒙古貴族內部權力爭奪十分激烈，唆魯禾帖尼以其深謀遠慮和機智果斷，在拖雷家族最終奪取汗位的鬥爭中起了重大作用。同時，又善于處理好和大汗窩闊台的關係，得到窩闊台的尊重和信任，軍國重事都與她商議（這是因爲大多數蒙古軍隊隸屬拖雷家族，在她掌管之下）。1246年來蒙古的教皇使者卡爾平尼根據親身見聞記載說：“在韃靼人中，除皇帝的母親外，這個貴婦（唆魯禾帖尼）是最有聲望的，而且除拔都外，她比任何人都更有權力。”1252年，唆魯禾帖尼病故。（13）

2．列班·掃馬（Rabban Sauma）和馬可（Markos景教公會法主雅八.阿羅訶三世）

有這樣一個史實被載入史冊，故事來源是巴奇之敍利亞文之英譯本"The Monks of Kablai Khan, Enperor of China”列班·掃馬（Rabban Sauma）約在1230 -1234年出生在北京，其父昔班(Siban)在北京任景教巡迴教師，是一個虔誠的景教徒，掃馬幼年開始學習神學，後來就成年後放弃城市的生活到汗八裏郊外一個山間靜修。他名字遠揚四方，一些敬仰他的景教徒在他靜修的地方聽他講道。山西霍山（原文Kawshang或Kung-ung-Tschang有人認爲是山西霍州府，有人認爲是歸化城）（14）總主教的兒子馬可（生於1245年）因聽到掃馬的名聲，便决心離開家鄉，經15天的長途跋涉到了掃馬面前，請求收留他。三年後，馬可成爲一名景教僧。後來，列班·掃馬、馬可二人決心到聖地耶路撒冷耶穌墓前去朝拜。1276年二人離開北京時，有許多景教徒爲他們送行，祝他們一路平安。在路過馬可家鄉時，馬可的親屬勸他們留下，但二人决意西行。一路上他們經歷了幾次戰事和連續八天找不到水喝等困難，幾瀕于死。他們二人通中文，馬可是個蒙古通，而掃馬通歐洲語。他們於1280年在馬加拉城拜見了景教法主馬天哈(Mar Denha)。馬天哈任命馬可爲契丹（中國）部大德（主教），改名爲雅八.阿羅訶，時年35歲。又任命列班·掃馬爲巡察總監大德。就在他們回國途中，聽到法主馬天哈逝世的消息，便返回參加葬禮。1281年馬可即被選爲景教公會法主雅八.阿羅訶三世。後來他們訪問了羅馬、法國和英國。據羅馬梵蒂岡文庫之1304年5月18日法主所上書記載，此時景教似乎已歸順羅馬。掃馬於1294年卒與巴格達，雅八.阿羅訶三世（馬可）於1317年卒於馬拉加。（15）

列班·掃馬和馬可生前所在的寺院即原房山縣三盆山十字寺，環境十分幽靜，2007夏季，筆者前往參觀時，新修建的公路剛剛通到了十字寺。

（二）波羅家族奉命成爲使者

1260年代，尼可羅，馬飛阿兩兄弟進入忽必烈朝廷，奉命成爲使者，向教皇要求派100位宣教士來，幷從耶路撒冷耶穌聖陵上的長明燈取聖油。1271年，尼可羅，馬飛阿兩兄弟帶上17歲的馬可波羅再次出發到中國(教皇所差派之傳道人因各種原因未能到達)，馬可波羅在中國服侍元朝20年左右。（16）他口述的《馬可。波羅游記》見證了當時基督教在蒙古和中國的興盛。

（三）元朝政府對基督教事物的管理

基督教在元朝的教派除了聶斯脫留派之外還有東正教、聖方濟各會及多明我會等等。1289年，朝廷設崇福司《元史。百官志》卷八十九：“崇福司秩二品，掌領馬兒哈昔、列班也裏可溫十字寺等祭享等事。”全國各地有許多基督教徒。（17）

五、現存的文物古迹

元代以後基督教在蒙古和中華衰落了，人們似乎遺忘了那段歷史，但是神却清楚的記得。

那些刻有十字架的石頭一個個的從地下跳出來呼叫，來證明基督教在蒙古、中國，在東方的歷史！北京房山有元代十字寺，在敦煌莫高窟北區有《聖經、詩篇》，內蒙古達爾罕茂明安聯合旗阿倫斯木有出土的大量景教文物，在內蒙赤峰市等地都發現了元代基督教古遺址，福建泉州、厦門有幾十個元代宣教士墓碑，中亞七河地區，新疆伊犁等地也發現基督教的墓碑,內蒙鄂爾多斯一帶與1930年代,發現千餘件不同形狀銅十字，現存于香港大學博物館,這批文物的照片可以在Saeki的《The Nestorian documents and relics in China》一書中找到。

在呼和浩特的內蒙古博物館珍藏有十字架鐵器、紡織品、器具、墓碑等出土文物。

元代婦女的服裝和裝飾與她們的信仰有密切的關係，從出土文物元代銅十字的形狀上來看，許多就是婦女的裝飾，另一個明顯的特徵就是元代婦女頭上戴一個桶狀的帽子，叫做“姑姑冠”，“姑姑冠”的頂端朝天的平面有一個凸出的十字架，原來“姑姑冠”的作用不僅僅是一個裝飾，更是一個敬拜神的用品。

六、結論

神愛蒙古，神愛中國，早在1000多年前就把福音的種子撒在這裏，今天我們回顧歷史，

相信任何事情的發生都有神的計劃，我們要爲神做見證。今天我們回顧歷史，也要紀念到那些爲了傳福音而擺上自己一切的宣教士，今天我們回顧歷史，要繼續前人沒有完成的使命，把福音傳遍地極。

　參考書目

　（1）景教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http://zh.wikipedia.org/w/index.php?title=%E6%99%AF%E6%95%99&variant=zh-cnFirefoxHTML%5CShell%5COpen%5CCommand#_note-2

( 2 ) 林梅村：《中國基督教史的黎明時代》《西域文明》，北京：東方出版社，1995年，頁448－451。．

　（3）林梅村宋妮雅《景教藝術在西域之發現》

　　http://dsr.nii.ac.jp/narratives/discovery/09/index.html.zh

　（4）[法]勒內·格魯塞著　藍琪譯　項英杰校《草原帝國》長城文化網

　（5）《馬可。波羅游記》遠方出版社，2003

　　　（6）[法]勒內·格魯塞著　藍琪譯　項英杰校《草原帝國》，長城文化網

　　　（7）阿爾達扎布譯注《新譯集注〈蒙古秘史〉》卷二96節，內蒙古大學出版社 2005。12

　　　（8）特、官布扎布，阿斯剛譯現代漢語普及本《蒙古秘史》新華出版社2007年1月

　（9）[法]勒內·格魯塞著　藍琪譯　項英杰校《草原帝國》，長城文化網

　（10）蘇寶敦《房山景教十字寺及其文物價值》

　http://www.niulv.com/beijing/fangshanqu/0/4401.html

　（11）[法]勒內·格魯塞著　藍琪譯　項英杰校《草原帝國》，長城文化網

　（12）香港李金强《中國教會史三、元代的也裏可溫》天人之聲188期2006年冬

　（13）丁編傳記

　http://218.24.233.167:8000/Resource/Book/Edu/JXCKS/TS011028/0001_ts011028.htm

　（14）羅香林《唐元二代之景教》230頁，中國學社香港中華民國五十五年七月

　（15）朱謙之《中國景教》184頁，人民出版社1993

　（16）《馬可。波羅游記》遠方出版社，2003

　（17）任繼愈《基督教史》江蘇人民出版社2006，頁350